人們還是那麼熱情,雖然無可否認的是開始越有商業味,或許因為如此,所以我更希望在拼命磨練好自己的拍照技術,再重新一次,重來一次,在趕得及之前拍下漸消失的。
卡拉ok,室內室外,男女老少,一樣受歡迎,完全不被游客的煤光燈打擾影響。
這樣看過去,感覺時空在轉...
被囚禁的旋轉木馬,跳躍不出歡樂的奏曲。
有種被騙的感覺。被拆除掉的古門牆,換上重建和經粉刷的現代建築,在欺騙我的感情。而我笨笨心甘情願去相信這是一場美麗的誤會。
以前,地面是沙地。現在,地面是人造石磚。老公說,他去羅馬隨街地上的石頭都是幾世紀的遺跡;我說馬六甲隨地所謂的古跡是人造的......
雖然是可口的油炸小品,但我不敢試,都怪那大熱天。
愛它如此堅毅的信念。
每一條街的匾牌,都有一個故事。鏡莊、打金、打石,你抬頭讀的匾牌有多少幅?
他說,他們三兄弟縫制鞋,三寸金蓮、珠釘、刺繡,三個大男人粗獷的手掌中一針一線刺出來的一個時代。他說馬六甲還有一兩位老太太還穿著三寸金蓮。封建舊時代已過去,留下可貴漸失遺的手藝,在提醒我們別重蹈歷史履轍。我珍惜的買了一雙三寸金蓮送給英國遠來的姨丈。
看了林金城的文章,對海南雞飯多了一份好感。
圓圓的,讓我想起以前汗流夾背坐在炎熱鋅板下的雞飯粒時光。
那一道從天而降的光線,照射在時空交錯中。
馬六甲的三輪車被黃人大舉入侵....i will follow you,從車夫的衣服到整輛三輪車,大刺刺的黃,載著游客到處走.....
飛,能飛,真好。后來在遊覽船碼頭見到一隻未成翼掉落地面的鶵鳥,深深為它感到悲哀,飛不起竟是生命的末途。
他說,人們最愛把沈慕羽老師的提字拿給他制匾牌,沈老師的字跡是一項挑戰,卻是一門美麗的藝術。這木制的一個匾牌可用上幾十年,就像他店對面那高挂的匾牌已快百年了。他沒做游客生意,沒有制小小一片木字牌取悅游客,即使有,一片5x5厘米金漆匾都要 400令吉。況且,一幅招牌匾牌都花費不少時間,訂單都做不來了,又怎去取悅游客?可是他還是很熱情對我有問必答。沈慕羽老師不在了,以后人們找誰提字來給他制匾牌?還是,有天會改行吉隆坡的塑料板招牌?
炎熱的天,見到讓我感覺清湸的飲品。
木屐,讓我想起以前我們創作小組七和弦的一首歌....木屐已難尋....這麼樣的記憶....或許我們不在意....。團員中,有人出國了,有人放棄了創作夢,有人還在排徊中,有人為了與生活打拼遇上車禍折了骨,這一場車禍讓我突然想起當年我們如何搭車去排練,如何練歌練到想瘋.... 木屐,真像歌中漸失去的記憶。
藍,淺藍的天,蔚藍的天,殿藍的天。我被哂得汗流滿背,六小時回酒店沖三次涼,換三套衣,晒成小黑人,只為了這些藍。
我也希望擁有一個舒適些的空間,讓我好好的吸一口自由的空氣。
紅通通,精巧可愛的小木屐,在雞腸街等著游客帶回家。
老伯的popiah,暖暖的,大熱天吃下口,沒有熱的感覺,卻有讓人回味的喜悅。
鏡內鏡外。古老的門飾雕花變了鏡框,繼續冷眼觀看世間情。
他說,打石的剩下他一人了。屋租漲價難承受,其他人都搬遷不幹了,只剩下他繼續著,因為是自己的老本行。門前堆集的石獅像,屋內的石佛像,用的是老伯的歲月雕刻出來的光陰印證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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