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五, 九月 28, 2007

父親的老鐵馬










爸爸的老鐵馬,超過了40年,輪胎換了又換,車包掉了又掉,車身支幹已鐵鏽,燈熄了又不斷裝上新的,坐上這老鐵馬的人從姐姐到哥哥,從我到弟弟,一直不停的轉換,就好像旋轉木馬般....但唯有控制鐵馬行駛的爸爸依然守著老鐵馬,每天風雨不改的在路上行駛...老鐵馬,以前是帶著爸爸去上班,后來是帶著我們叔弟姐妹去逛街,現在是陪著爸爸去派精神糧食給大家....





一直都弄不清楚這是甚麼,近看才發現它是小熊....為甚麼在老鐵馬上掛小熊? 后來我發現我車子裡也掛了很多大熊,所以老鐵馬掛小熊沒甚麼大驚小怪...更況且小熊是爸爸在半路拾到的,環保身體力行也很好啊...













怕路上的車不長眼,也怕路上的車瞎了眼,爸爸的老鐵馬也貼了一張P,但爸爸絕對不是P仔,爸爸出來騎腳車時,你我都不懂在哪裡呢!只是現在的馬路,還有多少人會認得老鐵馬,不說認得老鐵馬的人有多少,就連會騎老鐵馬的人恐怕都要絕跡了....














這燈夠大嗎?爸爸天未亮就出門,如果沒有一盞明亮又大的燈照明,很容易被那些不長眼的霸氣車子撞屁股的...

父親的一天



爸爸每天會帶著這包包出門派報,裡頭裝了
水瓶,雨衣, 替換衣服,毛巾,手機和鎖匙.. 這包包好
像用了好久,拉鏈的線也要全脫落了...



派完報紙,到伯伯家看了報紙,找朋友吃了中餐,爸爸
回到家已接近中午... 爸爸喜歡自己修理和安裝電器.
牆上的擴音器是他自己買來安裝的..后來回家又發現
爸爸把這些擴音器裝進木書架框裡,然后再用一裝板
把木書框封起來,變成了一個大大的啦叭...



派完報紙回到家,爸爸很累,所以睡覺到下午才起床,這是
爸爸最愛的帆布床,是我和姐姐特別找人訂製的..現今已沒
有人會賣這種床,唯有找木匠訂製... 這種帆布床很好睡
的,天氣熱時睡上去特別涼...我們以前小時也是睡這種床的噢...



睡醒后,爸爸會例常檢查腳車輪胎,在后院掛滿了舊的腳車輪胎.....
這些輪胎都是長年累集下來的,一條一條破裂了又換上新的..舊的
就挂在后院....以前我們的校鞋一年只買一次..但是我們常常磨損鞋底,
結果都是用這種腳車輪胎來補貼在鞋底大洞上...當然如果
下雨了...鞋子是一定會進水的啦..何止進水....石子都經常跑進我鞋子裡...




檢查完腳車,爸爸走到工作桌,開始修理手錶...
這工作桌已超過40年了,我還未出世時爸爸已擁有它了....
我們小時候很喜歡挨在爸爸身邊,看爸爸工作...但是我們的小手姆
街指也喜歡靠在抽屜上,結果爸爸一不留神用力使推抽屜回去
時,我們就會被抽屜夾姆指...然后...當然是大哭啦.....被夾姆指呢...不是開玩的呢

父親下班后











下班后,爸爸早上穿出門的冷衣,都是汗水..所以回到
家就要把它曝晒在太陽底下...每次買雨衣給爸爸他都不穿,
他說穿了很熱,不透風,但是不穿又被冷風吹到傷風..
老人家傷風不太好,會惹出很多病的...我現在還在找著一種
透風又御寒的雨衣,這樣爸爸就不會一天到晚都穿同樣一件雨衣了..













鞋子也很重要,爸爸每天穿著它騎腳車派報紙...所以每天
回到家后爸爸也是每天要把鞋子拿到太陽底下曝晒殺菌..











背心,當然也很重要啦...早上出門時要穿上背心,然后才
穿上T恤...這樣早上出門時可以抵寒,太陽出來時天氣熱了,就可
以脫去T恤,只穿背心繼續派報...

星期日, 九月 16, 2007

與鯊共泳


我可不是說笑,也不是用電腦軟件來欺騙你的眼睛..這位大膽的游客正在與鯊共游,而且他在我們的導游丟魚腥到海中喂鯊魚時,刻意游前來...結果被導游大聲喝止他,不然他可要被鯊魚傷害了...

其實在芭雅海洋公園的鯊魚並不是史帝文的大白鯊裡那種血盆大口的鯊種,但它更不是溫馴的無牙虎鯊,所以,一有血腥味還是可以令這些鯊不顧一切的搶食...

這是我很喜歡的其中作品...那次到浮羅交治附近的Pulau Paya海洋公園浮潛,有機會到海灘看這些鯊...好幾年前就聽聞這地方,但一直不懂它在哪......沒想到它竟是外國游客的天堂.....身為大馬人,真慚愧.....

其實我國很多地方都很美,但是由於旅游資訊不發達,反而是一些懂得做外國游客生意的旅行社才有承辦這種地區的旅游...

你看那水多麼清晰,看那海水的顏色多麼美麗,看那人與鯊共游,有一種莫名的情緒,是感動也是興奮,還有驚嚇.....你看,人即可以和大自然這麼接近,卻又害怕受到傷害而必須保持距離以及戰戰兢兢..

我在浮羅交怡向一對同車的游客老夫妻展示這相片,他們還很高興的說大馬有海豚.我糾正他們說不是海豚而是鯊魚,他們頓時嚇得目登口呆....哈哈哈

星期四, 九月 13, 2007

大道上的摩哆騎士


有一天南下彭亨,眼前有一名全副武裝的摩哆騎士在我前方行駛.他的裝扮給人一種剛剛參加過Racing 賽,然后趕著回家的騎士感覺....畢竟在路上很少見到有摩別騎士有這樣嚴肅和認真的裝扮,除了那種Harry騎士之外...........

我突然想起上幾個月看過一部很搞笑的電影Wild Hogs,幾個中年男人面對中年危機而學人家搞Route 55哈利精神,尋找心中遺失已久的勇氣和生活的意義........其實,騎摩哆真的可以看到不一樣的風景,體驗不一樣的生活..

尤其當風狂肅過你的臉,你會有一種聲音被撕裂的錯覺.被風撕裂的聲音,是一位朋友曾說過的話,我一直都不明白它的意思,直到有一次騎上朋友的摩哆與對方說話時,前方的風狂吹過我臉上,才體會到一種自己的聲音仿如被風往后扯,就好像被風撕破一樣.

騎摩哆,苦的是天氣熱,一取下頭盔,一停下機,汗就自動流個不動;苦的也是下雨天全身濕透,被雨打在身上和臉上的刺痛,還有夾伴冷風的吹襲,讓人一陣一陣的徹寒..

但騎摩哆的美,卻是一種坐在車內無法體會的自由.就好像在空中飛翔的鳥,有一種海闊天空的自在,還有一種沒有止儘的視野感,延綿不斷的在眼中伸展..仿如這時間,這空間,就只為你一個人..

然而,這種自在,是需要付出有很大的代價.如果,如果,我是說,能夠無須付出代價,我也願意每天這樣奔馳..

城市中的幾何圖--米臘之家



這是西班牙鬼才高迪為巴賽羅納富豪太太建築的大樓---米臘之家,它建於1906-1912年.

它的陽台是用石頭砌成的波浪形狀,隱喻著石頭的生命和運動,所以米臘之家也被稱為貝德疊拉大樓,意即石頭之家.

說起高迪,它真的是一名鬼才,如果你有機會去一趟 巴塞羅納,一定要去參觀他所設計和建築的所有作品,如果沒有機會進場,站在外頭看也會讓你大有收獲.

我去了高迪古艾公園,在一個離市區有半小時遠的住宅區...而高迪也把自己的住宅遷入這公園內.公園很美很夢幻...但不是白雪公主的夢幻,有點超現實主意的夢幻...很色彩很魔術.

高迪本人也很怪..他只睡在一張窄的單人床,簡單的居所設備 ,過著簡居生活....有一天當他出門時遭遇車禍而喪生,因為他不常露面,很少人認得他,結果他被留就在太平間幾天沒有人認領他的屍體...

直到有一天人們發現怎麼高迪這麼多天沒有出門,在家又找不到人,全城才開始慌起來到處找他....高迪先生失蹤了,偉大的建築師高迪先生失蹤了........

后來,在太平間找到了這名可憐的鬼才.........巴塞羅納全城都為他的過世哀悼...而聖家堂就成了高迪的遺作,后來一世紀由他的學生以及學生的學生來依照他的設計繼續下去....直到今天,都還未建完.....

星期二, 九月 11, 2007

父親之四


我突然想起了,我中五畢業后,就剩下我和弟弟兩人在家。我在附近商店工作了一段日子,完全沒有照顧弟弟。我也在生氣爸爸,不懂生氣甚麼。我考不上先修班,又不想出來工作,所以打算報讀私人學校,爸爸的生意不好,靠派報補助生活,卻依然給我學費讀書,完全不問我原因,只是每個月定期把學費放在桌上給我,每天早上出門前放了一點零錢給我上學用 。

先修班畢業后,我依然沒有考上大學。我不甘心。所以來到吉隆坡唸學院。每次回家,都問爸拿生活費,真的覺得自己很差很沒用。后來,姐資助我的學費,而我也不想再向爸要錢,因為還有一個小弟要唸書,所以,也開始了我一星期兩份補習一份兼職的生活。

那種日子很苦很苦,每天要吃快熟麵,經濟米粉,下午教補習,晚上任銷售員,早上再爬起來上課。但想到爸派報更苦,我還是熬了過來。

爸派報,除了補助生活費,給了我學費,還供弟弟唸完學院,甚至在我初初出來工作時,資助了我整整半年的生活費(10年前,從事中文媒體行業,不管是雜誌或報章,都是會餓死人的,尤其是新人)。

當我們全都自立后,爸卻把我們給他的生活費都存起來,到最后還存了一筆反資助我們的生活。爸自供自給,到現在,他連我們給的生活費都拒絕了,爸年紀越大越是要我們別擔心他,要我們自己多點存儲而別花錢在他身上。

爸的手錶店雖然關閉了,但派報紙,卻沒有停止。沒有停止,才不會一直想媽媽吧。

我想。

爸每天早上出門派報前,都上香給媽。派報回來后,梳洗后,又上香給媽。每個周日,爸都到寺廟去膜拜媽,我們回家短住,爸也堅持要我們去寺廟膜拜媽。

如果沒有派報,爸會給媽上香多少次?會到寺廟膜拜多少次?

上星期,爸打電話給我,說,派報紙越來越累了。因為年紀大了,派報回來后,都要睡一整天,所以他說不想太累了。爸都65歲了,他說,要回到外公的手錶店,接手錶來維修。

外公的手錶店,現在由舅舅打理,四周的店,幾排的老店都拆除了,重建新的店屋,唯有外公這間,夾在整排新店當中,搖搖欲墮。這老店,是媽媽出世,長大,媽媽與爸爸相識的地方,是爸爸年輕時工作和學維手錶的地方,是媽與外公別離的地方。

不派報,就回到修手錶的日子吧,回到充滿媽媽回憶的地方去生活吧。

我沒有反對。

如果有一天,我也能擁有像我爸媽這樣的回憶,多好。

父親之三


我只記得,17歲,小鎮經濟開始衰退,爸爸被生意同伴拖累,支票不過賬,銀行要爸賠,媽突然一直病,我常常騎著腳車,陪媽去政府婦科看醫生做檢查。哥和姐都不在,他們都在外地。小弟,我差點忘了我還有個唸小學的小弟。

媽一直病,越來越重,晚上一直咳,睡前,我每天為媽按摩塗風油。半夜,我一直用枕頭蓋著頭,媽一直咳,我無法睡。爸也一樣,我聽到,有時他們小小聲說話,怕吵醒我們,爸一直安慰媽,媽一直哭。

夜,很漫長,很漫長,但是卻也好像一下就清晨了,爸起床,準備出門派報,派完后開店照常做生意,偶爾走進店后,看看媽媽。

媽的病,拖了太久,到檳城檢查才知是癌症,太遲了。從肺炎到肺癌,只有半年的時間。從太平到怡保到檳城到吉隆坡,到處去求醫和接受化療,都一樣無效。媽的頭髮,一直脫,一直脫,媽一直哭,一直哭,爸一直安慰,一直安慰。姐姐找來了手巾,為媽綁在頭上,媽才比較寬心下來。

有一次遇見同學,她問我為甚麼我媽媽要包頭巾,我告訴她說媽媽病了,脫頭髮,同學忙向我道歉.....媽走h后,同學們都不知道,沒人知道為何我幾天沒有上學...中五最后一年,有一次老師問我們全班誰是單親請舉手,讓學校幫忙申請津貼,我舉手,心中老是覺得同學們用奇怪的眼神看我,那種氣氛那種心情那種眼神...我其實很討厭那種感覺..所以我不喜歡說話,所以我不合群,所以我愛獨來獨往...所以有些同學在背后稱我很Du Lan(福建話),你知這是甚麼意思嗎? 這是為甚麼我無法和同學打成一片,傷害你的人,你又怎樣裝出笑臉與對方一起上課下課一起學習?

媽還在的一個學校假期,我們回外婆家,爸派報沒跟隨來,媽晚上突然病發入院了,我突然有一種很怕很怕的感覺。后來,整個假期我都陪在太平。上課了,姐回去教書,我和爸和弟在週未就去探媽,爸派完報后,我們坐巴士回太平去,探完媽 ,我們又坐德士回家。有時,爸一派完報就趕下太平,沒有開店。我們放學后就等爸回家。姐回來時,就輪到她去探媽。

我記得,有個學校假期,那是媽還在的最后一個學校假期,我是在太平醫院渡過的,也許這樣,我只有與媽的印象,沒有爸或兄弟姐妹的印象。早上從醫院回到外婆家,睡覺,傍晚到醫院陪媽,一直到隔天早上,再回外婆家。每天,重复,重复來回醫院和外婆家。

我在實兆遠的一個青少年文友會,認識了一群朋友,還在那裡借了很多書。帶了兩本的書,〈寒夜〉和〈窗外〉,帶到醫院看。這兩本書很苦,看了讓我哭,這樣子哭,才不會讓媽以為我在傷心。晚上醫院熄燈前,我坐在媽病床傍看書,熄燈了,我坐著椅子伏靠在床邊睡。

那時,外公,也患了癌,在后腦。那個 ,也許是那一次有精神問題的舅舅打傷了外公頭部,后來得到的后遺症。外公坐著輪椅上,手腳都無法自如,說話也不清晰,媽媽在醫院也無法行動自如,外婆和舅舅們撐起這個家。
 
媽媽和外公,沒有碰面的機會,媽媽出院后睡在樓上,外公睡在樓下。兩人都無法上樓和下樓,無法碰面。只有那次,媽決定回家,爸派完報后,坐叔叔的車,來到太平接我們。

我推著媽媽的輪椅,經過外公的床,讓他們互道別離。我不知道他們是怎樣的心情,有沒有想過這一見面就從此永別。如果我懂事些,我會不會,讓他們倆多點時間,道別?媽回到家,我們照常生活,爸繼續派報,姐和哥暫時從外地回到家。好像,一家又團聚了。

只是,只有三個月的團聚,媽走了,再兩個月,外公也走了。外公走了,我們卻也沒辦法回去看外公最后一面。三個月內失去兩個親人,最堅強的,不是我,是外婆。

我記得,爸沒派報紙的幾天,就是媽逝世的那幾天。辦完媽的喪事過后,爸繼續派報紙,姐和哥回到外地工作,我和小弟,繼續上課。

爸在媽走的那天,在媽床邊一直哭喊媽的名字。后來幾天,我不再見爸哭得這麼傷心了。一直到兩個月后,我放學回來,爸哭著告訴我,外公走了。

還有一次,不知為甚麼,爸突然哭著對我說,媽要他好好照顧我們,媽告訴爸說我討厭爸只顧哥哥不疼我,爸重男輕女。爸哭著對我說,他沒有重男輕女。我也哭了。

媽走了,一直到現在,這個家都沒有機會再圓過。爸也再沒有停止過派報紙,20餘年間沒有停過。一直到去年,爸在我們勸告下,休息了半年。半年后,他又開始派報紙。他說在家寂寞沒有朋友。爸又開始每天清晨派報,每星期維修腳車輪胎。

爸的店關閉后,現今搬回斯里曼絨的屋子住。爸常說,媽都沒有甚麼好日子,連自己的屋子都沒有時間住就走了。

現在我們回家小住時,有時清晨都會起床送爸出門,看他泡一杯飲料喝,看他收拾用品,一個舊皮袋,裡頭裝了塑膠紙袋,水瓶,迷你閃光燈,毛巾,更換衣物,雨衣。看爸踏上腳車,在昏暗的街上行走,爸爸的影子早就被黑暗淹沒,只有腳車的聲音,發出陳舊腳車鏈的嚓嚓聲,越來越小聲,夜又寧靜下來了,我們,才轉身進屋,鎖上門,繼續睡覺。

爸派完報紙,總會打電話問我們起床沒,然后問我們要吃甚麼,他買回家。回到家,爸依然把我們當成小孩子來照顧。


哀悼左眼


今天去看眼科,花了120大元....因為這一個月來眼睛很累,好像被火燒一樣,而且眼白部份還腫了一小部份,好像以前戴隐性眼鏡時受感染的情況一樣長泡泡...但醫生說不是泡泡,是發炎..后來又查我的近視...說我左眼有問題..於是給我藥水滴左眼,強制擴大黑瞳孔...然后用光線照射它來檢查看眼晶球是否正常....答案是...左眼已變成了懶隋眼,沒得補救了.......就只能醫發炎部份...沒想到我左眼竟變成了懶隋眼:(一

走出醫療所,不得了,眼睛睜不開,光線照到很難受.根本看不到前方,只好瞇著眼走,瞇著眼開車....回到家時還差點撞柵杆,因為太陽直射我前方,我眼好像over over over expore的煙花圖一樣,整片白色.....

現在,瞳孔還未恢復,像戴了黑色隐型眼睛一樣,黑色部份占了整個眼瞳部份,大得有些恐怖....現在還像老花眼一樣,看遠很清看近很模糊,戴了眼鏡與沒戴一樣模糊.......這就是平時沒有照顧眼鏡的下場...:(

星期四, 九月 06, 2007

航海















出發,人生的啟航
站在船上的甲板,讓迎面而來的風吹得思緒也似乎要飄游.
看著海與天相連得分不清彼此
望著海鷗自由在天空翱翔
遠處甚至無法看到地平線
你才會了解
人的渺小
煩惱和憂愁,也只不過是船頭濺起的一小浪花

星期二, 九月 04, 2007

偉大航海家


他,塑像下是西班牙國家和皇后..我看雜誌這麼介紹說...

有誰這麼霸氣和偉大,竟要國王和皇后看著他辦事,還要國王和皇后仰視他的容貌?

他的手指向遠方,遙遠的海上.他一生離不開海.

東方也許稱他為野蠻的入侵者,但西方把它譽為偉大的航海家.你知道他是誰了嗎?


他就是

哥倫布

口渴嗎





口渴嗎?來喝口水解渴吧.在巴塞羅納大街上,到處都有這種供人們解渴的自來水龍頭設備,但是我一點都不敢喝,也沒有見到有人去喝.所以我寧可去買一支巴幣整7令吉的小瓶礦泉水來喝也不太敢冒險.

我在巴塞羅納的幾天,水土不服,每天都要一小瀉.其實,不管我到哪一個國家,首幾天一定會小瀉,但我又愛吃當地食物,真是難為....

你如果沒有腸胃問題,試試它的街上免費解渴水也無妨,但我可不保證任何事情喔...

電板人


年初到巴塞羅納出採訪世界三大手機盛事之一3GSM(3GSM Barcelona, 2007),現場除了最新手機,最令我眼前一亮的還是這些商家宣傳手段.

眼前的我稱為電板人,因為他們背后扛著電板熒幕,電板熒幕顯示他們公司的資訊.拍照時我要求他們依序高低來排,但他們卻不肯,原來他們要照顧到電板上的文字,文字必須從第一個熒幕接到第二個熒幕到第三個熒幕.

好吧,就順他們的意思,我沒告訴他們相片拍出來完全不會看到電板上的文字.

panthon of opera



這是高迪的巴約之家,這是工業家何塞甫巴約委托高迪改造的一幢坐落在巴塞羅納格拉西亞大道上的大樓.這大樓離我下禢的酒店只有兩條街,所以我經過它幾次,但付不起幾十歐元入門費,所以就.....眼睛乾看已夠了.






這大樓在1877年建成,而高迪在1904年至1907年間完成大樓的修建工程.大樓的裝璜生動活潑地表現了現代派的風格,然而當時的巴塞羅納居民以驚訝的眼光看待這幢大樓,並且把它貶之為"尸骨之家"...但是,現今持有人可是千金不賣,因為單單收游客入門費就收到偷笑了.

細看之下,它可真像一幅骨頭,或者像panthon of opera的面具.

建了一世紀還未完工的聖家堂


巴塞羅納的聖家堂年由西班牙建築師鬼才高迪(Gaudi, 1852-1926)接手。從那時開始聖家堂這工稖就一直陪伴著高迪到他生命的最后一刻。

這聖殿的原名 "貧者的大教堂",為建築費用必須完全依靠信徒和民眾的捐款。按照高迪留下來的設計模式和施工指導,這聖殿至今還在建造之中。

在巴塞羅納,我幾乎走過所有的高迪所設計的屋子,但很多都是要付費才可以進入,所以很多我都只在外看看拍照.我現在想想很后悔,若不是預算錯誤,真該死的沒錢吃飯,我肯定就不會省下錢不進入這些建築內去參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