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二, 二月 28, 2012

轉貼文─facebook:霹靂洲首個稀土廠,你不能不知道的事。

轉貼文─facebook:霹靂洲首個稀土廠,你不能不知道的事。

你不能不知道的事~

28年前,38岁的商人吴东福被亚洲稀土厂开出的高价吸引,承包了稀土厂的废料处理工作。他雇了四名员工,包括三名罗里司机和一名神手师傅,开始每日将稀土厂的废料运载到厂外丢弃。

这些白色的废料湿答答软绵绵的,感觉就跟泥巴无异,然而嗅起来有一股酸味。厂方的负责人告诉他,这些废料可以用来当肥料,于是,他和工人将废料载送到附近的农场,包括自己的舅父在工厂附近的菜园当肥料,或随意丢弃在屋旁、路边。

在运载的过程中,盛在罗里车兜上的废料一路滴水,没有人把这当一回事。

直到1984年红泥山、甲板、万里望等地居民群起抗议亚洲稀土厂(Asian Rare Earth)生产稀土、产生有毒废料之后,吴东福方恍然大悟:所谓“肥料”实是具有放射性物质钍(thorium)的有毒废料!

在红泥山居民上庭申请封厂的诉讼案中,吴东福曾出庭作证,说出这个骇人的故事。1986年10月30日《南洋商报》报道,日本辐射专家市川定夫的实地调查证实,他弃置废料的地点,辐射水平证实高出安全水平五倍。

令人震惊的是,吴东福在1985年揭露此事之后,相关单位并没有召见吴东福详问他丢弃废料的地点,因此到现在这些钍废料依然散布在亚洲稀土厂附近。根据当年的报纸报道,吴东福说,这些钍废料散布的地方包括万里望(Menglembu)、拿乞(Lahat)、十字路、九洞、孟加兰、文冬、波赖等地的废矿地、农场、屋旁和路边。

弃置废料地点辐射仍强

《独立新闻在线》记者到万里望找到吴东福,重述这段20年前的经历。拒绝以任何角度被摄入镜头的他带领记者寻回当年他曾弃置钍废料的地点,一路上他数度说道“那里有”、“那里都有”,可见钍废料散布的地点非常广。

其中一个弃置地点,就在拿乞新镇的大路边。他带我们沿着小径走去,两个小男孩骑脚车迎面而来。吴东福向小径旁的草丛指去:“就在那里。”

钍废料当年就弃置在这条常有人往返的地方。当年那里原是沼泽地,现已杂草丛生,肉眼没法辨别这片草丛有何异样,若非吴东福凭记忆找出弃置地点,根本没有人知道这里曾弃有剧毒物质。

最令人惊讶的是,虽然吴东福当年在怡保高等法庭作证时已经供出,厂方没有指定弃置废料地点,他只是胡乱将废料弃置在厂房附近,但是这25年来,从未有任何相关单位向吴东福录取口供或要求他一一找出当年的弃置地点。由此可见,原子能执照局(Atomic Energy Licensing Board)和其他相关单位并没有正视废料问题。

根据《星洲日报》1986年10月30日的报道,日本辐射专家市川定夫在底侦察吴东福弃置钍废料的地点时指出,探测器显示曾弃置两罗里废料弃置的地点,辐射水平比安全水平超出五倍。

另外,他说,钍废料经日晒雨淋也不会被冲走,与泥土混合后难以发现,且会散发气体,因此纵使设立储藏库亦难保不危害人体。

当年协助红泥山村民抗争的私立学院化工教授陈嘉庆(左图)接受《独立新闻在线》访问时指出,钍-232的半衰期是140亿5000万年,换言之,钍的辐射性需时140亿年才会减少一半,也就是说吴东福当年随意弃置的钍废料,辐射性不减当年!

因此,到现在当地居民依然暴露在辐射危害当中。他说,钍废料没有妥善处理,首当其冲的是在当地耕种的农夫,其次,辐射会随着蔬果进入食物链中,影响周遭市民的健康。

四个工人死剩一个

回想起28年前的事迹,吴东福仍心有余悸。他说,当年替他运载废料的三个罗里司机和一个铲泥机师傅,四个之中死了三个,“英年早逝,死的时候很年轻,替我工作几年之后就死了”。

吴东福当年曾在法庭上申诉自己身上长了红疹,现在他的双手、双脚、嘴角、眼角都生了白斑。问道是什么原因,拒绝照相的他说:“我整个家族,没有一个有这个东西。”

当年他曾用手捧过钍废料,他怀疑白斑就是这样来的。现在他还常有呼吸困难的问题。


亚洲稀土厂原址只剩一片空地和四面围墙。
吴东福忘了自己是在哪一年开始接下亚洲稀土厂的承包工作,只大概记得替该厂服务了三、四年,但是当年的报纸报道,他自1983年6月开始担任亚洲稀土厂的承包商,负责用罗里将钍废料从工厂载走,直至1984年获知这些废料是具高辐射性的钍废料之后才停工。

从事运输、承包工作逾40年的他说,当年他是被亚洲稀土厂开出的高价吸引,而接下这单承包生意。当时接洽他的厂方负责人只是告诉他,每天到厂房载走“thorium cake”,没有解释那是什么东西,也没有明确告诉他该把这东西载到哪里丢弃。

另外,尽管外包处理放射性强的钍废料,然而亚洲稀土厂并没有拟定白纸黑字协议,足见厂方根本没有严正看待废料处理的问题。在吴东福上报之后,厂方当年曾在媒体上辩解道:“因觉得口头指示就足够了。”(《新海峡时报》,1986年11月25日)

家住万里望的吴东福告诉《独立新闻在线》,当年厂方负责人还告诉他,这东西可以拿来当肥料,因此他就把废料倒在舅父在工厂附近的菜园。“我倒在很多很多地方……到现在还可以挖出来。”

他说,钍废料“好像浆糊、白灰一样,有水有渣,味道带酸”,弃置之处没有蛇虫鼠蚁,长出的蔬菜“很美”,但是人靠近废料时,会感觉不自然、有抗拒感。

设厂时原子能执照局未设立

记者提出,当年他在媒体上说出己方的故事时,亚洲稀土厂总经理曾回应道,是他违令随意弃置钍废料,另外,根据《新海峡时报》1986年11月25日的报道,厂方还说,他是在抗议运动的巅峰期接下承包生意,他应该知道钍废料的危害。

他听罢粗声反问记者:“如果你知道是有毒的东西,你会载吗?”“他当年不敢讲,有毒的东西很危险的,他会讲真话吗?他没有白纸黑字写出来,他知道我们不知道。”

“生产需要申请执照,如果生产有毒的东西,政府就不会给执照他的,那么一定是对人体无害的东西,才可以获准生产,是政府骗了我们。”

记者说,厂方曾说,他们已经口头指示他把废料弃置在特定的地点。吴东福反问:“丢在哪?指给我看!弃置地点在哪里?指给我看!你没有指给我看,有批准你弃置在哪里吗?过后才有!”

亚洲稀土厂是在1979年在红泥山工业区设厂,主要作业是从锰矿物中提炼单品矿物或独居石(monazite),年产2250吨含低量放射性钍的废料。然而,亚洲稀土厂设厂时,原子能执照局尚未设立,因此该厂设立时根本无须申请特别执照。


建在甲板的永久埋毒槽因居民强烈反对而从未使用过。
原子能执照局于1985年2月1日在首相署旗下设立,以监督全国的原子能作业安全。直至1986年12月,亚洲稀土厂才真正取得原子能执照以继续投入生产,直至1994年1月正式停产。

亚洲稀土厂的埋毒槽原本设在甲板(Papan),但遭当地居民激烈反对而从未使用过。霹雳反辐射抗毒委员会主席邱运达告诉《独立新闻在线》,1986年政府宣布永久埋毒槽建在当地升旗山(Keledang Hill),那是一个距离甲板大约三公里的地方,这个永久埋毒槽在1990年完成兴建,直至1991年,稀土厂才正式将废料移置到那里。

因此,从1979年设厂开始,到1991年开始使用永久埋毒槽这12年间,亚洲稀土厂生产的钍废料都没有得到妥善的处理。若非吴东福向媒体说出自己的经验,国人都无从得知,稀土厂在牵连重大的废料处理问题上只是随意让当地居民外包了事,且没有严格监督承包商如何弃置废料。在红泥山稀土厂关闭之后,政府权当稀土厂课题已经落幕,然而废料问题实则尚未真正解决,以致当地人民依然暴露在辐射危害当中。


轉貼文:Facebook 一群垂死挣扎的村民和一群旁观者─武吉公滿

轉貼文─facebook  一群垂死挣扎的村民和一群旁观者

有两部分我是想分享给大家的。

第一,是 Bukit Koman 正在用山埃采黄金而毒害居民的严重问题。

他们,是一批垂死挣扎,孤身作战的几个村民。

我们这团从吉隆坡出发到关丹参与绿色盛会2.0的两辆巴士,在完结了关丹之行,并没有立刻回家,而是折道到 Bukit Koman 探访当地被山埃采黄金而正遭受严重毒害问题的村民。当我们去到他们特地为我们而设的分享会时,他们还鼓掌欢迎我们,把我们当贵宾,我们,真的很感动。

有些阿姨阿伯还特地花了时间准备了食物款待我们,特地坐在那儿陪伴着我们听完整个分享会。我心里面在想我一定要把我所听所见写下来,让更多人知道。

原来,他们的情况真的很不乐观。很多人已经病变,警察却不断干扰他们的自救,黄燕燕却避开他们,彭亨州政府却妄顾他们的死活。

他们其实是目前最逼在眉睫的急需被急救的居民。为什么呢?因为用山埃和其他几种不同的化学品开采黄金,正在每一时每一刻在 Bukit Koman 上演。山埃是剧毒化学物,一小粒米的分量就得以毒杀一个成年人,而在 Bukit Koman,每天所用的分量是 3000kg。对,我没写错,是 3000kg。

几乎每天,到了傍晚时分,金矿的工人就会把这些剧毒的化学物倒入需要被开采的泥土里,进行采金,然而这样的采金法却会产生剧毒的气体。他们常常都看到这些有色气体飘上天空,那种刺鼻令人窒息的味道,你只要自己亲身去一次就会明白什么叫做恐怖。反山埃委员会主席黄金雄在当场示范了一个小型的模拟开采过程,他让我们看到当化学物倒入泥土中,过没多久,滚滚浓烟冒出来,是深褐色的,只是吸入一点点,就有窒息的感觉,刺鼻又恐怖。想想他们几乎每天暴露在这些类似的化学气体排放中,而且矿厂就在村里,相隔才一个街道,你说恐怖不恐怖?

本来那个实验是要准备做给黄燕燕看的,但因为她避开不见居民,所以可怜的他们,不想再等了,今天特地做了给我们看。主席说如果黄燕燕胆敢在密封的室内吸入这些开采而排放出来的气体,他可以不再追究。我们刚才每个人远远吸入一点点,就已经咳嗽咳到半死,如果是直接吸入,是很恐怖的。

这只是排出空气外的气体,还不包括流入地下水的剧毒。

每次有外地的人回来,他们就会皮肤红肿,很多人都已经得了皮肤病,有些已经患上癌症。

黄金开采在那里已经是很多年的工业,不过用山埃剧毒开采,却是最近几年才被 Raub-Australian Gold Mine 开始的。这批商人,竟然可以妄顾居民的生命来发他们的黄金财。这不是丧尽天良吗?

Bukit Koman 的居民,是一批正在垂死挣扎,且被整个马来西亚人普遍冷落的受害者。没有强大的社会压力要这个金矿厂关闭,我们会间接继续令他们慢慢死去。现在绿色盛会因为关丹稀土厂的辐射废料而被更多人发掘出来这些已经在彭亨州发生着的恐怖癌症村事件,才有更多人知道这些恐怖的真相。我们以为污染只有在别的国家,但却不知道,我们的国家早已经有很多人被无辜的残害着,而且是无声无息的。




在我们还没有更强大的政治力量去救他们之前,可以帮我把这消息散播出去吗?

第二,关于绿色盛会 2.0

很明显的,关丹稀土厂,还有很多人不知道。

很多人在今天之前连 Lynas 的名字都还没听过。我们这几天,在网络上 share 到手都软了,才开始造起那气氛。但黄潮时,不是这样的。为什么呢?

贪污,我们还可以在多年后把他们拉下台。但辐射废料和山埃,sorry loh,流进我们的泥土里,再也清不走。

我们还有几次大选来拖?两次,三次?

没有了,稀土厂今年就开工了。

我们这次,坦白说已经有了一些进步。我们已经可以在无党无派的情况下,几个普通公民,自发性地组团租巴士到关丹做反抗运动。我的友人TL,在709只是与我两人上街,这次他已经能够与新山的同伴招到三辆巴士北上。而从KL出发的,也有十多辆。我们已经开始学习自立的作公民表态抗争运动。

但,更令我担心的,是更多的沉默的一群。那些对时事没反应的一群。那些看热闹的一群。那些旁观者。我们今天使出了那么大的劲,才能呼唤出一万多民众站出来,我真的很担心。结果,社会压力没有达成,自大的政权,没有丁点害怕。我们应该给自己的进步加油,但却不能自爽于还没达到的目的。

马来西亚人们,别再躲在家里了。躲在家里等大选,已经救不到国家了。

在不出声便当你同意的民主背景下,沉默,便等于不反对。不反对稀土,不反对山埃。

我们站出来,我们只代表自己,而我们也只能代表自己。我们代表不了你,代表不了你的立场。

我们一人只有一票,我们只代表我们自己的一票。你的那一票,不能奢望别人来帮你表达。你的立场,不能奢望别人帮你喊。

别说,“你们去就行了,少我一个不少,多我一个不多”

就是因为这种心态,我们还不能构成压力令稀土厂关闭,不能让山埃矿关闭。

求求你们,沉默的一大群,沉默的其他两千多万的马来西亚国民,你们会是一手把国家的未来葬送的刽子手。

表达立场向政权反抗,与死亡一样,没有人能够帮你做。你要自己来。你要自己站出来。

如果今天是有二十万人站出来反抗Lynas,造成巨大的公民不合作反抗运动,我写包单,稀土厂立刻停办。你不相信?请大家认清,我们面对的,不是与我们玩家家酒的政权。没有一定的民意实力,这个政权是不会睬你的。



写于 226 之后的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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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吉公滿,Bukit Koman,另一個受毒廢料侵害的地方。

轉貼文─Lynas,向稀土廠說不─馬來西亞的公害。

轉貼文from facebo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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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听过Lynas吗?Lynas是目前在马来西亚相当火热的名词。Lynas不是跑车的名字,不是电脑的名字,更不是首相纳吉的英文名字,而是一间澳大利亚稀土开发商的名字。 那么什么是稀土呢? 根据百度的资料显示,稀土元素是镧系元素系稀土类元素群的总称,包含钪Sc、钇Y及镧系中的镧La、铈Ce、镨Pr、钕Nd、钷Pm、钐Sm、铕Eu、钆Gd、铽Tb、镝Dy、钬Ho、铒Er、铥Tm、镱Yb、镥Lu,共17个元素。

 目前稀土的应用极度广泛,从电脑,手机到几乎所有电子产品,都可以看到稀土的踪影。稀土在科技方面的应用,已经到了不可缺少的地步。 Lynas在我国彭亨州的关丹建了一个将近140个球场大的提炼厂,据闻目前已完成将近95%了。

按照书面计划,Lynas将在澳大利亚沙漠中开采稀土矿石,随后将矿石提纯,去除灰尘,但是具有辐射性的污染物会被保留。提纯后的矿石随后将会被运往关丹的这家提炼厂继续提炼。

据美国《纽约时报》1月31日消息,关丹稀土厂投产后的产能将可满足全球1/5,甚至1/3的稀土需求,届时可以打破目前中国垄断稀土的局面。 Save Malaysia!! 既然稀土厂可以替国家带来那么丰润的收入,那么为什么还是那么多人反对稀土厂的建设运作呢?或者以另外一个方式来提问:如果Lynas是一只生“金蛋”的鸡,澳大利亚怎么可能会拱手让我们呢?

 原因不难明白,稀土土虽然本身没毒,但伴随着开采,提炼或循环稀土的背后,却是昂贵的代价。 最棘手的问题主要是在提炼稀土的同时会制造大量含有辐射性的废料(主要是钍Th和铀U),而且提炼稀土也需要用到大量的酸(Acid)。如果这些废料处理得稍有不妥当,都会对周遭的环境带来巨大且永久性的破坏,因此很多国家拒绝在自家庭院设厂。

 中国包头市就是一个经典案例,包头市曾经一度被称为“中国稀土之都”,皆因白云鄂博矿含有丰富的稀土储量而举世闻名。如今包头市的居民因为提炼厂所造成的污染而苦不堪言。普通的井水已经被污染到发臭,不能喝了,要喝得挖100米或更深的井才有较干净的水源。

如今包头市的居民接待客人第一句问的是:“敢不敢喝当地的水?” 看似滑稽,但这个玩笑的背后尽是更多的无奈和心酸。

不看远的,就看回我国的80年代红土山事件,当年的三菱(Mitsubishi)稀土厂也是在大众强烈反对的声浪下运作,结果尝到恶果的不是政府,而是无辜的周围居民。在辐射的影响下,白血病、癌症、流产等副作用开始缠上了红土山的居民。即使三菱赔上了一亿美元来清除辐射性废料,目前还是没能完全清除所有的废料。

 目前最大的问题是,这个“过街老鼠”,连地广人稀的澳大利亚本身都鉴于保护人民健康为由禁止Lynas在当地设置提炼厂,偏偏我们这些“有远见”的领导人却大展双臂,不只让Lynas在我国设厂,兼附送十二年的免税优惠政策! 在这个什么都可能发生的国土上,我们的工程造诣可称世界数一数二,从医院发霉到国会漏水,从高架公路龟裂到体育馆坍塌,你认为这些带有辐射性的废料会被怎么处置?

运回去澳大利亚,还是运去中国?还是埋在我们引以为豪的热带雨林的某个深处? 这些废料一旦处置不当,受害的,何止是关丹人?整个国家,甚至森林海域的生态系统必定遭到严重的辐射污染。

这个已经不是你是“半个”马来西亚人,还是“一个”马来西亚人的问题了,祸种一旦埋下,注定会牵连全国人民甚至延祸后代千年。 尽管你多么不愿意,不管有多少个人向Lyans说“不”,不管你参加了几场绿色聚会,我们英明伟大的政府已经亮绿灯给Lynas了。

 我们尊贵的首相昨天还促人民支持国阵,以达致先进国。依笔者看来,到达先进国之前,我们都会被害到“先进”棺材了。 在我们伟大英明的国阵政府的领导下,让我们一起拥抱辐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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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一起反對Lynas!

星期一, 二月 27, 2012

金馬倫驚魂記

就是在這山峰,有三支電訊塔的gunung brinchang,車子出事。

前兩天在金馬倫,就在海拔6666呎的gunung brinchang高峰,發生了小事故,差點就發生say bye bye的事。

事因,在金馬倫游玩時,為了去金馬倫有名的mossy forest  (一種很美很美,如The Lord of the Ring裡夢一般美麗的鮮苔森林),所以就開車駛上了Gunung Brinchang這個全金馬倫最高山峰。但是卻發現這mossy forest park關閉了在進行提昇工程,結果就再上山到高峰電訊塔去走走。




豈知,下山時,車子剛走了約2km,腳踩剎車器突然失靈,車子向前滑撞差點撞到前方車尾,最后車子靠手拉剎車器才成功停下來,后車輪也掉入旁邊的山壁泥路。

幸好這地段的左邊有個小山壁,不然直接撞下山崖,變成teh boh茶園的一堆肥了!!也幸好是老公開車,如果換著我,肯定是不懂得拉手擔剎車器直接撞下去了!真是嚇到我當晚失眠!這經驗告訴我,下次出游,不可以再上山頂看風景,還有,不可駕自動檔牙兼小車上山頂和斜坡。我的剎車器在新年前兩個星期才換新的,沒想到還是不安全。 

更詳細的事情經過。

我的kenari自動檔牙車子,從6666ft海拔的山峰開車下山時,就一直用低速檔和踩著Brek來行駛。來到2km路段,經過草莓和菜園之后,前方有車子駛上來了,當時,下山這邊前方和后方都有車,我們夾在中間,路很窄,所以我們這邊三輛車子要靠左讓路,由於很多路段都是山崖來的,所以要格外小心。

就在這時,突然聽到老公突然冒出一句,"做麼踩不到brek",我聽到這話都反應不來了,只見車子一直向前 (有些小快速,因為路段很傾斜) 的滑去,差一點點撞前車尾。然后,就見老公很快的換檔拉手提剎車器。

我們的車頭滑向左邊那一塊小山泥壁,后車輪也跟著從泊油路"掉"入泥路了。不過,前方車子和后方車子沒有停下,可能被我們這車子嚇跑了。 

真是命大,因為再前一點點路段就沒有山壁了。

我問老公要不要把車子留在這裡,我們回到上方的菜園去求助找拖車,但老公說,可能是有水滴滴進去,也有可能Brek皮太熱膨脹導致失靈。我們就再等一等看情況如何才打算。

我蹲下來檢查車子輪胎,發現右邊前車輪有陣臭焦味。 剛剛不久前,我確實已有嗅到臭焦味,我向老公說有嗅到臭焦味,我們更以為是前方車子發出的,沒想到是我們車子發出的臭焦味。不一會,我們的車子就出事了。

后來,車子在休息了十分鐘之后,brek又能用了,我們於是戰戰兢兢下到約1km路段的茶園,找到一個比較平坦的地面,重新檢查車子。然后,讓車子休息了半局鐘,再次檢查車子brek功能,才決定繼續下山。從這段路開始,路段也沒有之前那麼傾斜了,但我們還是走得戰戰兢兢。

車子就留在這茶園休息了半句鐘

一回到市鎮,馬上去修車店換了新brek。第二天原本想走舊路下山回吉隆坡,可是還是有臭焦味,所以又返折回新路從simpang pulai下山了。現在回想,真是很恐怖啊。真是的,小車和自動檔牙車子,絕不能上傾斜的山頂。我們真是上得太高太傾斜的山峰了,所以一下山就一直踩著brek的,也是這原因,所以brek皮完全被燒掉,失靈了。

腳踩剎車器變成這樣了。